他另有打算,岂能由着她演这出猴戏?

她们一走,裴钰就出现了。

他的左手紧紧攥着腰间的配刀,脸上有些愧疚,“对不起世子爷,同仁堂的大夫我没见到。”

裴钰没请到大夫,早就回来了。

刚才那场戏码,他躲在屋顶上看得清清楚楚。

“无妨。”裴长意漆黑的双眸,漫不经心地看向徐望月的房中。

昏暗的烛火摇曳,佳人的倩影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