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意桌案上的卷宗。

不会吧,难不成会如此巧合?

她脚步一顿,附耳继续听了下去,心里求着裴长远能说下去,再多说一些。

上天似乎是心疼她的。

外头,裴长远一把捂住了裴继的嘴,“说什么呢?我警告过你,不准再提倚香苑的那件事,更别提那个穷鬼书生。”

“他马上都要死了。”

“一个死人,你天天挂嘴边干什么?什么叫杀我一个片甲不留?他不过是多读了两天书。”

“算了,本公子不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