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却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不至于吧,你别吓我,撤资的话球队就散了吧?那还招新助教干什么?”
丁康健耸了耸肩,“不清楚,反正也不知道能不能继续打球了,不打的话,我就回去帮我爸妈经营饭馆了。”
周末无力地抱住了头,长叹一声:“你至少还有个家族产业,我就不行了,我小妹离不得医院,我又没什么文化,就一傻大个儿,要真不打球了,都不知道上哪儿凑钱去。”
他想了想,“不行,明天我再去找份工看看,至少得把后路给找了。”
他们这种底层球员,年薪不高。
队里也都知道,周末有个生重病的妹妹,医药费就是个无底洞。
只是大家家境都不怎么样,想帮忙也是杯水车薪。
林友谊皱起眉:“还要多打一份工?周末,你身体撑得住吗?而且这样下去,你也没时间训练了。”
周末苦笑:“那也没办法啊,再说,咱们后头没有比赛,下赛季……说难听点,有没有下赛季还不一定,不训练估计也不碍事。就是有点对不起王指导,他还特意给我离队兼职开了绿灯。”
几人都垂下头。
半晌后,林友谊用力拍了拍球,咬牙道:“先训练!”
走出训练馆,雨势似乎小了些。
楚林撑开伞,问:“对了陈叔,教练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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