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的东西对他们更有价值,但一路从大河下游背到这里,他们就不怕遗失?”
“你怀疑那四件骨器不是什么遗迹之宝?”
严默摇头,“不,我不知道。但是那四件骨器给我的感觉很诡异……”
严默看向摩尔干长老,目光落在他怀中抱着的圭表上,口中说道:“你们听过诅咒骨器吗?”
祁源和摩尔干长老脸色一变。没有人不讨厌诅咒,也没有人不知道诅咒的可怕!
严默指指圭表上的花纹,“你们有没有发现其他三件骨器上或多或少也有这样的花纹?”
两人细想,果然如此。
“你刚才在帐篷里为什么不说?”摩尔干长老微带斥责地道。
原战冷哼。
摩尔干长老立刻收敛起所有不满。
严默苦笑,“我说了你们会信吗?说不定有人还以为我故意想对付鼎钺部落,当时鼎钺和我们都要打起来了,而且我已经几次表明那鼎钺的目的不纯,可你们有几人相信?”
“那么这圭表并不能像你说的那样表明时间?”
“不,它应该有表明时间的作用。具体到底怎样,我没有使用过,也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