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柔和地冲击着文羚的鼓膜。 文羚怔怔地抚摸他,像在抚摸一头受伤的狼,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心疼眼神或许已经被梁如琢敏锐地捕捉到了。 梁如琢试探着吻他的唇角和脖颈,在他耳边低声细语:“我为美术馆里的轻浮道歉。” “嫂子经常吻我哥吗?我也要……” 文羚扛不住了。 只好一边安慰着他,一边任他亲吻。 梁如琢温凉的掌心捧着他的脸,体贴地哄着:“我不留下痕迹,别紧张。” 他是很紧张。 但是留下痕迹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