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正好相反,十足就是天生的欲女,生来就为了让男人发狂。
所以哪怕是她自己高潮得不能自己,身轻筋软神志都飞到了九天云外,但随着那身细嫩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诱人的红霞,听着她从身体深处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似的“嗯——”,男人的心弦照样会不由自主被拨动。如果还看到她身下喷出的淫水有时甚至多到会打湿地面,恐怕多冷静的男人都难以自持。
可惜的是,欣赏这副诱人画面的,只有她对面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廉风。
他的冷静,让她从兴奋,到高潮,到疑惑,到生气……甚至是开始不自信。
她不缺男人。除了会长,俱乐部里各色品种的男人,供她挑选的有的是。
她又还没有固定搭档,所以只要她想要,随时随地都能找到男人上她的床。黑人白人黄种人棕种人,一对一,或3P或NP,她都能找到乐子。
她不是非廉风不可的。
廉风就像一个不见底的深渊,无论往里面扔多少石子,都听不到回响。而且能让人连等待回响的耐性都消磨殆尽。所以在会长室连续三个星期勾引失败后,她也看开了。
这世界什么人都有,当然也会有男人对她不感兴趣。她终于认清并接受了这个现实。
于是,她照旧在会长身上起伏,照旧叫得放浪,但眼睛不再看向他。
他们不再在淫靡的空气中对视,穆依依垂下眼睛,决心要把他也当空气。
一个男人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不久之后的一个傍晚,会长从外面回来,把她叫到会长室陪他吃了晚饭。
那天的气氛很特别,会长似乎疲倦得很,但同时又带着一种放下了长久戒备的放松。仅仅只是和她吃了顿饭,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餐桌上的会长显然很高兴,连喝了好几杯酒,又说了许多话,其中就包括了叛逃者已经被全部解决的事。对手也受到了足够的教训,警报解除,又是一个太平天下。
“廉风,很不错。”喝醉了的会长在酒足饭饱之后摇摇晃晃地起身走进卧室,边走边咕哝了一句。
廉风?
穆依依这才意识到,今天确实特别——廉风竟然不在。
他既做会长的贴身警卫,又做会长的得力干将,那些叛逃者一个也没能逃出他的手。
现在威胁解除,所以他便也功成身退了?
穆依依怔了怔,心头没来由地涌上一股强烈的失落。她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离开会长室,天色已暗。走廊边无人上课的训练室里也是同样的一片漆黑。走廊里只有明晃晃的顶灯照着她走过一间间开着门,却是黑洞洞的训练室。
在这种别样的宁静中,她的失落感更强烈了。几乎称得上失魂落魄,连身为杀手对周遭应有的警觉都降到了最低点。
忽然——
从一间训练实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一把拉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