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拿了治疗烫伤用的软膏回来,拧开了yào膏的盖头,说:“寻常人不用上yào,但……” 他抹了一点yào膏涂在她嘴唇上的小粒红肿处,接着道,“你的话,还是涂一点比较保险。” 他为她涂抹yào膏,手指轻柔地划过她的唇,滋生出比刚刚的茶杯还要灼热的温度。 明明是清凉型的yào膏啊,她暗暗想。 江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