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如果谢霄没有固执地跟在他身边,学个轻松的金融、社会学或者企业管理,毕业以后进自家公司当高管,这一生会过得很舒服。

不像现在这样,隔几个月就有一个案子,打打杀杀的,哪天就把命丢了。

谢霄却说:“还行。”

许襄安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午后的暖阳酒在谢霄的侧脸上,将他冷硬的轮廓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良久,谢霄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微微别过脸,耳尖悄然泛起了红。

“谢霄。”许襄安却突然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