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唇,商静含着她的唇珠吸吮,温明理含糊道:“你怎么了?”

“正常生理需求。”商静说:“别说话。”

商静的异常亢奋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三月初的一天晚上,温明理半夜惊醒才发现商静在她怀里发颤,温明理以为她做噩梦摸着她汗湿的额头喊她名字,商静意识模糊之中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然后把脸埋到她胸前小声说:“明理,我的冬天来了。”此时旧金山凌晨三点,温度骤降,寒风越过高高的山岗扑打在墙壁上。温明理抱着她整夜未眠。

乔治第二天听说后很淡定的开了点药,“没问题,是她抑郁期到了。”温明理想起来自己之前好像逼着她吃过王主任开的药,乔治:“没关系,王主任的药早就被换了,药物疗程没中断。”他看着温明理仿佛叹息一般说:“世界上竟然真有你这样的人。”他都不敢相信商静的好运。

见温明理疑惑的看向他,乔治忍不住问:“你就不生气吗?你不担心她再骗你?”商静可没少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