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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里。青怜吓得脸都白了,浑身僵得像块木头,连舌头也直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么不自在地抱了一会儿,窦贵生泄气地松开手:“去吧。”

青怜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活过来似的:“多谢公公,青怜……青怜告辞!”

目送着青怜逃难似的狂奔远走,窦贵生却没有动。他知道身后有人,他在等她。

等了片刻,两根手指被轻轻握住,身后的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这是干嘛,非得赶我走呀?”

即便被人识破,窦贵生也毫不示弱:“怎么,我寻个新的对食不行吗?”

鹿白:“这可是先太子的侍妾,还是吴相之女,你口味好重啊!”

窦贵生:“那又如何?”

鹿白:“刺激吗?”

窦贵生:“……”

鹿白:“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样吧,我今晚——”

窦贵生:“……鹿白!”

鹿白:“哎!”

响亮的回答吓得窦贵生一个哆嗦,他怔了几秒,转身就走。步履匆匆,一溜烟就没影了,瞧着跟逃难也差不了多少。

时隔多日,第一次冰释前嫌的机会就这么被老太监作没了。

鹿白可怜别扭又好笑的老太监,为了让她走,他连这等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但可怜归可怜,消气是不可能消气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