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人”才过了几天呐,转眼就跟这人好上了?不就是苦命鸳鸯吗,他见着一对儿拆散一对儿!
“贾京,你走吧。”窦贵生施施然坐下,两腿微分,衣袍抖搂一声,在腿上平整地摊开。跟那天打鹿白屁股的情景一模一样。
“贾公公……”鹿白眼含热泪,求助地望着贾京。
“小白你、你自求多福吧。”贾京长叹一声,狠心推开她,逃也似的跑了。
“嗤。”窦贵生忍不住冷言相讥,“你就喜欢这样的?”
鹿白沉浸在被阶级战友抛弃的悲伤和很可能再被扒裤子的愤恨中,压根不想回答。窦贵生来了劲儿,腾地一下站起身:“问你话呢,哑巴了?”
“若说喜欢,也谈不上。”
“不喜欢巴巴地扯人家衣袖?”
“……那是我怕贾公公耳背,听不清。”
窦贵生却不信:“出了事第一个扔下你跑了……啧,陆白,你可真出息,喜欢的尽是这等男人!”
他不加“等”字还好,一说到这等男人,鹿白一下就想到了小豆子。青春萌动的情愫还没变为实质,就如同泡沫一般幻灭了,她的头顿时耷拉了下去,说话也有气无力:“先生,似我们这等下人,怎么闹都没事,我本就没奢求什么。但先生就不同了。谢嫔娘娘有了身孕,德贵妃也知道了,你们还是小心些为妙。平平安安过了这几个月,再相聚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