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幔帐的手指收了回来,左右看去,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轻咳了一声。

“咳”

窸窸窣窣。

陆夫人又翻了个身,约莫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才睁开眼帘,睡眼惺忪,露出一截皓腕揉了揉眼睛,撑起半个身子,迷迷糊糊道:

“月奴,怎么了?”

“陆姨,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