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我的样子,他都哭了,不信,你们也可以去看看。
我们是晚上不到七点吃的饭,大约是九点左右,我从柜子里出来,金至诚大约就是这个时候被田甜说害死的。
当时,我的腿麻得不能走路,还是田甜把我拽出来的,我们边说话边等外面黑下来,我由于害怕,不敢进卫生间。
一直是她进进出出拿胶带还有床单,我当时吓得说不出话来,大约一点半左右我们俩把金至诚的人拖了出来。
上了车,大约开了四十分钟,因为我不时的看表,想早点结束恶梦,她在沟底挖坑,还把人拖过去埋了……”
曲朗提醒她说:“你说这个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就算你失魂落魄的回家也不能说明什么,就算你在田甜家也不能说明什么。
你现在如果能回忆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埋尸的,就算没有尸体,我们也能给她定罪,要是找到替代物,那就更能说明问题。”
唐然苦苦思索了一番说:“这两天我天天想着这个事,但就是想不起来了,出城的路肯定是往西郊的路,然后再往哪里去,我真的记不清了。”
曲朗想了想说:“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走一下,也许身临其境,你就能想起什么。我们特意派人去了你说的路段,那里几乎每条路都有你说的场景。”
唐然又低下头,她不停地敲打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