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哭一阵笑。脸上的神情变化奇快。说变就变。
“这个人。可是个妙人呢!”萧月生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笑了笑。
“先生笑什么?”杜文秀端起锡壶。替他斟满。淡淡问。
萧月生笑道:“你们快些吃罢。咱们的尽快走。”
“先生。你这话可怪!”孙玉如坐下来。白了他一眼。轻皱皱挺秀的鼻子:“刚才你还说咱们走的太快了呢!”
萧月生笑了笑:“若不快走。怕更麻烦。”
孙玉如轻抿一口酒。正吐着舌头。忙好奇的问:“有什么麻烦?这些桌椅已赔了。谁还会找麻烦呀?”
“你以为呢?”萧月生笑问。一饮而尽。皱眉道:“文秀。此酒不醇。还是喝咱们自带的罢。”
杜文秀淡淡点头。自包袱里拿出一只紫漆葫芦。拿到桌上。拔开塞子。帮他斟上一杯。
淡淡的醇香顿时飘散开来。香气轻淡。若有若无。不经意间。香气幽幽。待用心去闻。却又似乎没有。
此酒是他在自己的山谷中所酿。采用炼丹之术。与后世的蒸馏之法异曲同工。且更加玄妙。所酿之酒。甘醇无比。便是杜文秀她们也喜欢喝。唯有一项不好。便是此酒度数极高。口感醇厚。性烈无比。她们唯有浅尝辄止。轻抿几小口。
因此酒是在烟霞派中所酿。酒色又碧绿。便起名碧霞酿。
“先生。你不会是说刚才那些人罢?”孙玉如歪头问道。
萧月生端起杯。放在嘴边闻了闻。露出满意神色。点头道:“嗯。正是他们。”
孙玉如问:“他们不敌咱们。会找别人来?”
“嗯。”萧月生轻抿一口。点点头。
“不会罢?”孙玉如摇头。笑道:“他们应该是老实了呀。又没怎么收拾他们。心服口服的模样呢!”
萧月生失笑。摇头不语。
“玉如。你太过轻信!”杜文秀淡淡道。
孙玉如不服气。摇头道:“大师姐与先生将人想的太坏了呀!”
萧月生笑道:“那好。咱们就在此恭候大驾。看看你猜没猜对。”
“好呀。”孙玉如自信满满的道。
从窗外望去。鹅毛般的大雪簌簌落下。天的间像是笼罩了一层白纱帐子。一阵风吹来。卷着片片雪花自窗户外飘进来。
这些雪花仿佛散发着清新的气味。冲散了弥漫的菜香。屋内也清爽一些。
孙玉如双手撑在窗框。趴在窗口。往外探头。看着外面的大雪。兴高采烈。
她有内功护体。不畏寒冷。自然也不怕大雪。反而见大雪纷纷。景色极美。兴致盎然的观赏。
萧月生与杜文秀坐在桌旁。安安静静。轻抿着碧霞酿。惬意的观赏外面的雪景。
桌上饭菜已经撤下。唯有清茶一壶。
碧霞酿性烈无比。虽仅是抿了两小口。杜文秀的脸色已然酡红。宛如黄昏的晚霞。娇艳绝伦。
噔噔噔噔。脚步声响起。有人正在登楼梯。
杜文秀朝萧月生望一眼。淡淡道:“他们来了。”
萧月生点头一笑。转向孙玉如。
孙玉如身子收回。转身坐到桌旁。道:“真是他们么?”
“是他们。”杜文秀点头。她内功深厚。记性惊人。能记的住他们的脚步。一听便知。
孙玉如哼卫声。甚是气恼。见萧月生似笑非笑。更是羞恼。恨上了那几个人。
“笃笃”敲门声响起。
孙玉如上前。站到门外。娇声问:“谁呀?!”
“归余帮王炳清前来拜见。”雄浑的声音穿透房门。直直传入三人耳中。
孙玉如黛眉轻蹙。觉的血气随着声音而浮动。此人的内力。远甚于自己。
“请进罢。”萧月生淡淡道。
他声音虽低。却中气十足。清晰铿锵。
门被推开。门外站着一个高高瘦瘦。方正脸庞的中年汉子。身穿葛衣。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