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朝天之像。
台上,正中坐着一位女子,乃烟霞派掌门吴婉云。
她一身月白色素衫,坐在太师椅中,淡淡望着前方,无悲无喜,瓜子脸冷若寒冰,目光冷冽,如两柄寒剑,扫在脸上,如寒风刮过。
她左首站着大弟子杜文秀。一身雪白罗裙,浑身上下一尘不染,素洁淡雅。宛如一朵雪莲花。
她亦是冷着脸,淡淡望着众人。
右首,四人站立。除了李天勇、杨光远与孙玉如,还有一人。竟是萧月生。
这样地小校,外人本是应该避嫌,但李天勇却对师父求情,请准许萧月生旁观。
杨光远也跟着求情,孙玉如见势。也跟着求情,唯有杜文秀冷冷淡淡。置身事外。
见三大弟子皆如此,吴婉云便也点头。
孙玉如回去后,对萧月生兴高采烈的说了这件事,替他欣喜,萧月生却露出苦笑。
“抽签准备!”李天勇沉声喝道,一摆手:“呈----签---
两个弟子走上前,四只手托着一只半人高,一人粗的木筒,缓缓踏上台子,来到吴婉云身前。
吴婉云起身。打量一眼木筒。点点头,摆了摆手。
杨光远矮身。将身旁地一些长长木片抱起,踏前几步,将它们放到木筒中。
这些木片约有半人高,仅是一指宽,上面刻着一二三四等字,整齐划一,大小相等,厚薄相同,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吴婉云打量杨光远一眼,左边罗袖一动,一张莹白小手伸出,搭在木筒上,轻轻一按。
筒中立着的木片顿时颤动起来,仿佛随着音乐跳起舞来,纷纷杂杂,热闹不堪。
片刻,小手离开,木片安静下来。
她点点头,神色冷冷,坐回椅中。
“遮----!”李天勇沉声喝道,招了招手。
孙玉如上前,将身后地木板搬过来,放到了木筒前。
这块木板约有两人宽,一人高,厚约半尺,上面挖有一个圆洞,约能伸进去两只拳头。
圆洞位置仅比木筒高出一小块儿,萧月生扫了一眼,便明白它地用途,摇头一笑。
孙玉如退回,李天勇看了一眼吴婉云。
吴婉云点点头,李天勇沉声喝道:“抽签开始!弟子依次上前!”
于是,演武场上地众弟子,排着队,一个一个施展轻功,跳上台,轮流站到木板前,手自圆洞伸过去,去摸后面木筒,摸出一根木片来。
这五十余人很快抽完,木筒里仅剩下四枚木片,杜文秀等四大弟子上前,一一抽走。
吴婉云看了看众弟子,淡淡道:“开始比武罢!”
李天勇上前一步,沉声道:“一号、二号,开始!”
人群中站出两人,飞身而起,上了台,向吴婉云抱拳行礼,又向杜文秀四人行礼,萧月生一侧身,以示不受礼。
“开始罢!”吴婉云摆摆手。
两人跳开一步,拉开距离,抱拳彼此一礼,缓缓拔出长剑来,摆出起手式。
这二人俱是约二十余岁地青年,气宇轩昂,相貌不凡,丝毫不比李天勇差。
长剑横在胸前,二人眼神锐利,紧盯着对方,慢慢侧向移步,轻缓而流畅,如行云流水,不留半分破绽。
二人紧盯对方,脚下移动,绕着圆圈转动,越走,距离越近,眼神越发的犀利。
演武场上静悄悄,落针可闻,萧月生微阖双眼,似睁非睁,似闭非闭,宛如在打瞌睡。
孙玉如瞟他一眼,眉头一皱,悄悄望向师父,一边望着师父,左肘轻轻碰他胳膊一下,动作轻微,生怕被别人看到。
萧月生睁开眼,与她眼神相触。
孙玉如圆亮的眸子一瞪,做恫吓之色。
萧月生微微含笑,摇摇头,又阖上了双眼,似是梦乡之中,只是站着睡觉罢了。
孙玉如咬了咬牙,狠狠瞪他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悄悄移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