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四人,看起来是如何的可怜,如今地老实,偏偏口是心非,答应自己改恶从善,转头
他们有时错过宿头,便在野外住一宿,到了傍晚,便找一个背风之处,萧月生布置一个阵法,他们并不觉寒冷。
几匹骏马也被他的阵法笼罩,仿佛置身温暖的春天。
故晚上地时候,他们反而更觉舒适。
毫无顾忌之下,三人赶路极快,几天的功夫,便回到了观云山庄。
蓝如雨并没有应萧月生之邀,而是去了临安城,找一家民居,租了民居住下来。
萧月生乍一进得山庄,向问天一身白衣,飘然出现在大门口,躬身相迎。
“向总管,这一阵子,可有事情?”萧月生迈步往里走,一边随嘴问道。
“庄主,小姐昨天回来了。”向问天说道。
“嗯,她也该回来了,”萧月生点点头,脚步一顿,扭头问:“武林中近来可有什么大消息?”
向问天想了想,摇头:“好像没有,风平浪静地。”
萧月生眉头皱了皱,轻哼一声,迈步往里走。
在通往后花园地月亮门前,刘菁匆匆迎了出来,白衣飘飘,宛如龙女,芙蓉般的脸上满是欢喜。偏偏她又极易害羞,有仪琳在一旁,便强做矜持,不表露出来,只是淡淡说了两句。
江南云跟在她身旁,一身嫩黄地罗衫。皎洁无瑕,清新动人,仿佛年轻了四五岁,像是刚及笄地少女。
他们来到了弱水亭中,小荷轻盈飘来,送上茶盏,便站在一旁,看着萧月生。
“师父,你可回来啦!”江南云斜睨他一眼。手上拿着茶盏,眼波流转,薄嗔道……
萧月生笑了笑,温声道:“是不是事情不顺,想找人撒气?!”
江南云玉脸一僵,叹了口气:“师父你知道啦?!”
“我没听到什么消息,自然是你没办成。”萧月生点点头,轻抿一口茶茗。
“大哥,怎么啦?”仪琳好奇的望望江南云,又望望萧月生。
“南云去刺杀左冷禅,结果没有办成。”萧月生摇摇头。露出惋惜之色。
“刺杀左盟主?!”仪琳惊愕道。
萧月生点点头,笑了笑,江南云低下头,神情郁郁,终于被师父逮着机会教训自己了!
“大哥,为何要刺杀左盟主呀?”仪琳大是不解。
萧月生摇摇头,感叹道:“妹子呀,你这个掌门,做得极不称职。且回去问一问定逸师太罢!”
“大哥”仪琳娇嗔,在他跟前,她恢复了小女儿的娇憨之态,狠狠瞪他。
萧月生见她如此,忙笑了笑:“好罢好罢,我说给你听!”
随即,他将五岳剑派如今地情势,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通,分析得一清二楚。事情地关窍。完全点开。
刘菁与江南云,还有小荷在一旁听着。眼中光芒闪动,被萧月生地言语所打动,只觉得他字字玑珠,精僻而微妙,真是玲珑心窍,方能想到这些,自己便是想上一辈子,也想不到这般深刻与精微。
萧月生喝过两茶盏,方才停嘴。
仪琳点头如小鸡啄食,秀脸满是赞叹与钦服,半晌过后,待萧月生说完,拿起茶盏喝水时,她怯怯的道:“大哥,左盟主做得确实不对,不过,何必非要杀人呢?”
萧月生白了她一眼,端盏喝茶。
江南云摇头:“小师叔,这话你得跟左冷禅去说,这一次,若不是岳掌门命大,定难逃毒手,现在,虽捡回了一条性命,可是武功已失,不得不退位。”
“唉……,左盟主他真是……”仪琳无奈的叹息。
“他心狠手辣,且专使阴谋诡计,为逼迫五派合一,无所不用其极,这般危险之人,若不除去,还不知得死多少人!”江南云轻哼道。
仪琳默然不语,她不知说什么好。
“你为何没能办成?!”萧月生抬头问。
江南云恨恨道:“他做了机关,提前有逃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