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眉头,远黛般地眉毛蹙在一起,说不出的好看。
“走----!”任我行冷冷道。
任盈盈心中委屈,紧抿着嘴,一动不动,倔强的看着父亲。
她心中明白,若是自己一走,萧一寒真的会下杀手,想到那样的情形,她不寒而栗。
萧月生温润的目光掠过任盈盈,望向任我行:“任教主,这样罢,咱们再对一掌,各凭天命,如何?!”
“……好,就对一掌!”任我行想了想,慢慢点头,神色凝重,心下却是庆幸,他最不怕的便是对掌,比拼内力。吸星**即使吸不动他的内力,但丹田空荡,不怕内力的侵蚀,占了先机。
况且。他如今地内力极是精纯醇厚,比拼内力,即使略有不如,对上一掌,却也有把握挨得住。
任盈盈张张嘴。看了看父亲与萧月生,却没有说出话来。
萧月生脚下如乘风,飘飘退后一步。任我行不甘示弱,身子平平一移,滑行至他跟前。
“请----!”萧月生一伸手。
任我行双腿微分,不丁不八,两掌在胸前慢慢划弧,缓慢如推两座巨大地磨盘。
双掌划弧,一顺一逆,在胸前会合。沉声一喝:“着!”
喝声中。他双掌猛的一推,旁边的诸人衣衫猛的陡动,如一阵大风刮过,猎猎作响。
萧月生神色如常,轻飘飘一掌拍出,似乎使的仍是破玉掌。
“砰!”众人脚下一颤,纷纷跨出一步,重新站稳,耳边嗡嗡作响。仿佛站寺中巨大地铜钟敲响时,各人便站在跟前,身体都跟着震动颤抖。
萧月生身形一晃,踏前一步,随即止住,脸色紫气一闪而过,恢复如常。
任我行踉跄退后,一步一个脚印,脚印越来越浅。直到退出五步方止住身形。
他面色酡红。摇摇晃晃,如饮醉酒。任盈盈急忙去扶,却觉父亲身子颤得厉害。
“爹……,你要不要紧?!”任盈盈忙问,探手摸上他的脉相。
任我行挣扎着,要挣脱她的搀扶,哼道:“让……让开,我不用人扶!”
“爹----!”任盈盈急声喝道,黛眉皱起,似是发火。
任我行见她如此,不再挣扎,抬头看着萧月生,嘿嘿冷笑:“姓萧地,滋味如何?!”
他这一掌,乃是日月神教秘不外传地绝学,化血针。
此功诡秘异常,将内力压缩,不停的压缩,直至凝成一根针,至精至纯,至阴至寒。
日月神教地黑血针武林中人闻风丧脸,却是根据此功演化而来,黑血针有形有质,而这门秘功,却是无形有质,乃暗算人的不二法门,凡是见识此秘功者,皆已作古,故无人得知。
萧月生淡淡一笑,摇摇头,这至阴至寒的针气遇到天雷之力,如雪遇汤,一触即融,毫无威胁。
他刚才的一掌,亦是藏着后招,只是任我行现在没有发觉罢了,萧月生自不会点破。
“任姑娘,后会有期!”他抱拳一笑,转身便走,宛如踏着一朵白去,冉冉而去,看似缓慢,转眼之间已然融入夜色之中。
此时,另外几个人已经赶过来,只看到了萧月生冉冉而去的影子,却不敢追击。
他们看了看任我行,神色关切,却不敢开口问他伤势,怕惹他猜忌。
任我行自从重新出山,对旁人极不信任,兼之救他地向问天已离他而去,更使他变本加厉地不信人。
“爹,你真不要紧吧?”任盈盈拿起手,黛眉紧皱,紧盯着他问。
她没发觉有什么异样,根据脉相看,父亲只是脏腑受了一些震动,受了些内伤,没什么大碍。
但根据她对萧月生的了解,他绝不会如此澜沧江铁放过父亲,定是留有后手,只是不知他会如何做。
“放心罢,盈盈,我死不了,贼老天不敢收我的!”任我行哈哈一笑,推开她的手,对众人道:“回去罢!”
转身之际,他目光一掠松树林中,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