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察,大汉顿觉自己击在山壁的青苔上,又硬又滑。
大汉飘身后退,身法极快,与他魁梧的身形不相称,“喀嚓”又一株青松被他摧断。
萧月生地掌力怪异,凝而不散,仿佛钻头一般,穿过掌劲,直钻向大汉的心脉。
大汉内力雄浑,内力阳刚,且能阻上一阻,趁机运起掌力,将萧月生的内力挟卷一起,排出体外。
这一掌,青松仅是摧断,并无松脂香气,他脸色大变,手指疾点期门诸穴,自点穴道,封住右半身经脉。
萧月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转身对宋梦君道:“宋帮主,走罢。”
宋梦君随着转身,跟在他身后,走出几步,回头看去,却见那大汉坐在了地上,盘膝打坐,双眼微阖,脸上肌肉不断扭曲,似乎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他……?”宋梦君忍不住问。
萧月生摇了摇头,但笑不语,步履从容飘逸,兴致仍在的欣赏细雨中的树林。
宋梦君不再多问,紧抿着嘴,入鬓的修眉轻蹙,忙更用力地捂住伤口。到了萧府。小荷见宋梦君如此狼狈,一通忙乱,先替她上药包扎,然后取来刘菁地衣衫,让她换下。
细雨靡靡,但她淋的时间不短,身上衣衫已然全湿。
刘菁与小荷陪着她,萧月生则回到了寒烟阁。
径自来到了地下地丹室。
丹室墙壁乃青石所砌,坚固之极。地面以汉白玉铺地,约有数间屋子大小,似是后世的停车场一般。
屋顶绘着日月星辰图,望上一眼,便要陷要其中,数颗夜明珠镶嵌,光芒柔和,将汉白玉的地面映得洁白无瑕。
放眼望去。平坦宽敞。一目了然。东边墙壁竖着木架,上面摆着放林林总总的瓷瓶,西边一幅山河社稷图,莽莽群山。几乎尽绘其上。
南边与北边分别是木架,北边橱架放着一些玉盒,装着药材,南边则是书橱。
汉白玉的地面上,除了八个黑乎乎的丹炉按特殊方位摆放,旁边是几张蒲团。
进了丹室,萧月生自药架上拿起一只瓷瓶。倒了几颗丹丸送入嘴中。来至一个蒲团前,盘膝坐下。两手掐诀,缓缓入定。
蒲团周围,八枚玉佩摆放,距离不等,形成一个莫名的图案。玉佩雪白晶莹,隐隐有光华流转,似是清水在其中流淌,他忽然睁开眼睛,双手弹指,虚虚而弹,似乎施展弹指神通,只是没有棋子。
随着他手指轻弹,一枚玉佩像一盏灯被点亮,光华璀璨,整个丹室充盈着它清亮地光华。
共弹出八指,八枚玉佩一一被点亮,整个丹室眩目无比,光华耀眼,慢慢的,光华仿佛缩回了玉佩之中,丹室内的光线恢复柔和。
萧月生手掐指诀,微阖双眼,盘膝而坐,神情庄严,很快定境,八枚玉佩不时一闪光华,宛如妙龄美少女的明眸轻轻眨动。
这八枚玉佩,乃是他布下的聚灵阵,废去功力之前,他无法布阵,天雷诀的内力仍属后天之气,未返先天,无法驱动。
如今,虽然内力浅薄,却是世间天雷之力,至精至纯,属于先天之气,可驱聚灵阵。
他走火入魔,本是废去内力,重新习练,闭关之后,便依此而行,施展一门玄妙的化功之法。
这门化功之法,并不会损坏丹田与经脉,而是一种特殊的法门,与北冥神功地第一步异曲同工,但更进一步。
先将周身地内力,尽皆化整为零,散入周身各处,融入血脉之中,然后施展九转易筋诀,将这些内力用来易筋洗髓。
不想,散去周身天雷诀地内力,那股天雷之力,却仍存在,丝毫无损,化功之诀毫无效果。
萧月生将周身散去的内力拓展经脉,以九转易筋诀驱动天雷之力,易筋锻骨,身体发生了莫名的变化。
以天雷之力锻炼,他如今的这具身体,已然非是俗体凡胎,不必内力驱使,便快如闪电,力大无穷,故他即使内力浅薄,出剑之速,却更胜从前。
他如今所剩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