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纵使神通广大,在这般沉默之下,仍觉压抑,强自一笑:“咱们再见之期,怕已是数年之后……”
宋文清抬头瞥他一眼,淡淡说道:“嗯,知道了……”
萧月生手指轻敲白玉杯,委实不知如何说,心中迟疑不决。
默默坐了半晌,萧月生决心已下,放下白玉杯,自怀中掏出一只白玉佩,涩声说道:“若是你遇到了意中人,在下却难亲自道驾,这方玉佩,便算是贺礼吧!”
宋文清蓦的抬头,明眸绽芒,定定望着萧月生,目光先是惊讶,随即是淡淡地幽怨,虽轻淡,却深入骨髓。
她贝齿紧咬下唇,深陷到唇中而不自觉,鲜血缓缓流出,将檀口染成鲜艳。
“女人宛如绽放的花蕊,韶华稍纵即逝,在下一别数年,岂能贪心不足?!”萧月生摇了摇头,无奈苦笑。
他虽然决心已下,但见到宋文清地幽怨,却又不忍,忍不住多解释了一句。
“嗯,知道了!”宋文清慢慢站起,转过身去,看也不看他一眼,盈盈而出,苗条秀丽的娇躯弥漫着凄然与萧瑟,渐渐消失在了寒烟阁中。
“唉……”萧月生扶栏而望,久久凝立,最终,
声长叹。
没想到又无端惹下一场情债,心中颇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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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贝锦仪与周芷若两女,萧月生心中最是歉疚,虽然已成为了自己的夫人,但论及感情之深厚,却不如对于完颜萍她们。
可能是先来先到,完颜萍诸女早已在心中抢占了一大块儿位置,留给贝锦仪与周芷若的并不多,也远不如对她们一般地亲密。
况且,距离他们大婚,也并没有多久。如今却要分开,想来,实在一件痛苦之事。
他想了想,将临安城的观湖居托付给两女,让二女到西湖边上生活,开一家酒楼,消遣日子。
临安城如今是钱塘帮的天下,而钱塘帮的帮主刘子兴却是萧月生收伏之人。
两女有峨嵋派与水云派为靠山,再有钱塘帮可供驱遣。倒不虞有性命危险,况且有他所用秘法及玉符,足可万无一失。
除了温玉冰与李若云,对于其余诸女,萧月生皆以闭关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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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灵鹫宫
如今地灵鹫宫已然大变模样,数道大阵相辅相成,灵鹫宫温暖如春。处处是绿色的植物,生机一片盎然。
萧月生的身形蓦然闪现。两手各揽一女腰肢,是温玉冰与李若云。
两女身穿月白地水云袍。玉脸皎皎无瑕,一个清冷如冰雪,一个冷艳如女神,难分轩轾。
萧月生也是一身月白丝袍。转眼四顾,目光在周围的每一处缓缓流光,目光中满是眷恋。
两女沉默无语,只是仰头定定望着他温润的脸庞。目光盈盈如水。
“师父,二师妹,咱们就此别过了。”萧月生淡淡笑了笑,放开她们腰间的大手,温香之感犹存。
两女盈盈的目光一直紧盯着他,闻得他言,不由心头泛起酸涩,宛如一把刀子在绞动自己的心口。
萧月生淡淡一笑,温润的目光在两人脸上停留数秒,身形蓦的一闪,已是消失不见。
“轰——!”平日响起一声雷,一道电光划开天际,蓦然出现,极为诡异,一闪之后,消失不见,未再出现,仿佛刚才是幻觉一般。
温玉冰忙自怀中掏出一方雪白玉佩,里面有一团光点,呈淡绿色。
“走!”她玉脸一凝,身形闪烁,已出现在十几丈之外,李若云身形随之一晃,跟了过去。
两女踏冰雪如履平地,在雪山上一隐一现,转眼之间,出现在一座雪峰上,看到了躺在雪地里的萧月生。
只是,任由她们怎么呼唤,却也无法唤醒他,宛如沉睡过去,表情沉静,她们这才死了心,将他背起,按他事先地吩咐,将其安置到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