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墩前,轻轻一按,没有动静,不耐烦的一掌拍出,“砰”的一响,声音发闷,竟是石头。
他如今内力深厚,这一掌拍出,石头墩子碎屑飞溅,却安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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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想了想,探手按上石墩,微闭双眼,片刻之后,慢慢转动,小心翼翼,眼睛仍闭着。
左转一下,右转两下,“啪”一声忽然响起,窗口轩案下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萧月生毫不犹豫,缩身钻了进去,却是一个地道,狭窄难行,仅容一人通过,他微屈身子,免得碰头。
吸了口气,屏住呼吸,防备又有毒气,他脚下无声无息,沿着黑乎乎,潮湿难行的地道向前。
他运功于眼,眼前顿亮,虽不如白天,却也清楚可见,脚下毫不迟疑,向前速度极快。
依他的速度,一会儿功夫,他眼前一亮,隐隐觉得,若是直线,怕是已经出了普洱城。
他一掌推出,树叶枯叶炸开,散落四周,飘身到了洞口,再次一掌推出,呼呼作响。
他吸了这么多人的内力,可谓深厚虽不能与绝顶高手相比,却也堪差仿佛,这一掌推出,他暗自思忖,当日的钟万仇也不过如此。
“砰”似是重物落地,在洞外响起,萧月生放下心来,飘身出了山洞,转头一看,明月皎皎照着眼前是一片大树林口位于山壁下。
这一会儿功夫,夜空的乌云散尽,圆月高悬,遍洒清浑。
一棵松树下躺着一人,软软的瘫软在那里身有一块儿血渍痕迹,似是被他所撞。
萧月生飘身上前一挑,将他翻过来,正是先前逃走的老者。
他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血色,双眼目光散,一动不动已然气绝而亡。
萧月生摇头,自己那一掌固然刚猛不足以震毙了他罢?
他看了看粗壮树身,发觉血渍那里有一段儿树茬是一根树枝被折断所留下的。
他摇头笑了,同情的看一眼那老者是他撞到了树枝上,被扎了后脑,直接毙命的。
既然如此,是天意如此,自己杀他,也是天经地义了,他笑了笑,剑尖一挑,将老者胸口的衣衫挑开。
他双眼犀利,洞察万物,觉得老者看着不怕死,勇猛无畏,偏偏一幅怕死之举,行为有异,必有玄妙。
稍微一忖,便猜测到,定是身怀异宝,需得留得有用之身,不能轻易的舍弃,方才忍辱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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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裂开,一本绢册滑落至草地,萧月生剑尖一挑,绢册在月光下闪着光泽,厚约两掌合起,料子似是丝绸。
萧月生剑尖一停,绢册平平停在剑身上,恰至中点,稳稳平端着至跟前,剑身一抖,令绢册合上,看了一眼封面。
“神农灵宝经”五个大字跃然绢册上,以古篆所书,雄奇古朴,透出一股莽荒的韵味。
萧月生一怔,看到灵宝二字,隐隐觉得,这与道家有关,而神农二字,莫不与神农帮的由来?
他随意一忖,不再理会,张嘴一呵,吐出一道气箭,吹动绢册翻动,如大风刮过,一页一页,快速翻动。
转眼之间,几十页便印入他脑海之中,脸色变了变,露出喜意。
这几十页绢册上,全记载着一些药方,乃是一个道士读神农经有感,再据自己修炼所得,创出的一些奇妙丹方。
这些奇妙丹方,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