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变,忙不迭答应一声,一溜烟儿跑开,冲向内院。
“大伙儿各忙各地罢!”马行空冲众人摆摆手。
众人散开,脸上兴致盎然,纷纷打听,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并不知马春花已经另拜他师。
“师父,弟子给您丢脸了!”徐铮低着头,羞愧说道。
“怨不得你!”马行空笑了笑,叹息一声:“春花她熟知你地武功,你却不知她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怨不得你!”
徐铮顿时抬头,恍然在悟,双眼恢复几分神采,又摇摇头:“师父,我便是知道她的招式,也防不住。”
马行空缓缓点头,苦笑道:“唉,她拜了一个好师父啊!……铮儿你去吧,用心练功莫松懈,武功都是人使的,便是少林罗汉拳,高手使来,也是威力宏大!”
“是,师父!”徐铮重重点头,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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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秋去夏来,一年时光匆匆而过。
盛夏的清晨,阳光明媚。
马春花一身淡粉色劲装,在萧月生的院里练功,动作利落,舒展大方,如舞如蹈,看着是一种享受。
萧月生则坐在小亭中,斜倚着栏杆,一手拨着檀珠,另一手拿着一卷书,看得入神。
他腿边是明月这条爱犬,它正将头枕在他腿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透着舒服。
石桌上红泥小炉,汨汨做响,白气蒸腾,茶香袅袅,在小亭内缭绕不绝。
马春花缓缓收势,明眸一闪,恢复如初,她轻盈来到亭中,斟满一盏茶,送到萧月生身前,笑道:“师父,爹爹接了一单大生意,三十万镖银。”
萧月生点头,放下收,接过白盏,道:“嗯,做了这一趟,今年算是有着落,不必再接镖了。”
“是呀,爹爹也这般想。”马春花笑道,坐到萧月生身边,带来一阵幽香。
她如今模样已变,脸庞越发白晢如玉,明眸闪闪,黑得发亮,内蕴光华,整个人仿佛发着光一般。
马春花并不怕师父,好似看穿了他冷漠地外表。
“你要跟着一起?”萧月生淡淡问,茶盏递过去,马春花伸手接过来,放到石桌上。
“爹爹想请师父也一道跟着,做到万无一失。”马春花不好意思地笑道。
“嗯,也好。”萧月生点头。
这一年来,他调养身体,有丹药之助,进境甚快,内力浑厚,虽有些驳杂,却不妨碍。
马春花也从中受益,一天三顿,她一直是亲自下厨,然后陪着他一起吃饭,怕他孤单。
萧月生将丹药融于饭菜中,马春花不知不觉吃下,内力大增,只以为是所修功法玄妙故。
马春花兴奋地道:“师父,我昨天跟爹爹切磋一场,仅是三招两式,便败了爹爹!”
“嗯,莫要太过招摇,关键时候出手。”萧月生点点头,看着书,漫不经心。
见他如此,马春花地得意也消散了,“噢”了一声,也拿起一本书,倚着栏杆,小手轻轻挠明月的脖子,明月舒服无比,眯着眼睛,似是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