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尊敬。
“二弟,不是说去北方吗?”萧月生自是不会多说,拨开垂在眼前的几枝柳条,迈向堤边,望着湖光辉映的西湖,引开了话题。
“嗯,是要去北方,去之前,先来临安看望一些朋友。”杨过跟在他身后,望着灯盏花舫满西湖之景,双眸在湖光之下,闪闪发亮。
“哦——?”萧月生侧头望向他,似笑非笑,在微微的灯光下,令人顿起高深莫测之感。
“真的!”杨过忙加重了语气。
“此地无银三百两!你那雕兄呢?为何不在身边?呵呵,还跟大哥虚头八脑!”萧月生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意味。
杨过不由露出一抹苦笑,“雕兄留在山庄,这些年跟着我们夫妇东奔西走,太过辛苦他,便让他留在山庄树林中歇息一阵。”
“嗯,也是……”萧月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湖面。
随着夜风阵阵,丝竹琴弦、轻歌慢吟之声,时高时低的传来,在他们耳边缭绕、那柔媚的歌声,便是在此处听着,亦令人怦然心动,血脉贲张。
他们身后地两女,却在喁喁低语。
杨过对大哥的风流成性不以为然,却也无计可施。再无颜对别人教以守一,只是替几位嫂嫂不值罢了。却不知她们这般执迷不悟,安之若素,对大哥地负心之举,总是迁就,实在令人扼腕。
郭芙刚进门,便又娶了一位,唉,不知郭伯伯与郭伯母知道了,会不会把他们气着!
小龙女虽是冷淡的性子。不会对人主动热情,经过这么多年,仍是如此,但谢晓兰说起杨若男时,小龙女的话自然多了起来,为人父母者,最喜欢谈地便是自己地儿女。
“二弟,我们结伴去湖上舫中玩耍一番,如何?”萧月生带着几分捉弄之意,转头大声问道。另两位女子想听不到亦不能。
“算了吧,大哥。那些歌女舞妓本就身世堪怜,我们又何苦再去狎玩?”杨过一眼即看穿了大哥想看自己笑话之心,他亦是聪明机智之人,自不会束手待毙。
“呵呵,若人人都与二弟这般想,那她们岂不是要饿死?”萧月生毫不惭愧地轻笑,“莫不是怕弟妹不喜?”说着,还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小龙女。
“过儿你想去便去,莫要管我。”小龙女淡淡的说道。
杨过大叹,龙儿这般一说。自是遂了大哥的心愿,令他可肆无忌惮怕嘲笑自己惧内。
谢晓兰抿嘴轻笑,小龙女她一向简单直接,这些弯弯绕绕,是不会也不屑去想的。
“唉,江山如此多娇!江山如此多啊!”萧月生却反常地没有继续取笑,皱眉看着繁华如梦的西湖胜景,摇头叹息。
“二弟,过两日若男与小玉她二人便会来临安,你们便带着她走走吧,若男也大了,该出去身看,见见世情。”凝望着湖面,萧月生有些感慨的说道。
杨过笑了一声,长发随着湖面掠来的夜风轻拂,俊逸地面庞自一有股潇洒,“还是有劳大哥了,这个小丫头,我们可管不住!”
“呵呵……”萧月生提起杨若男,本是有些沉重的心绪忽然一轻,“你大嫂总怨我教女无方,把若男教坏了。”
杨过展颜一笑:“幸亏有大嫂在!”
萧月生亦是给给大笑起来,笑声清朗,沿着湖面传荡开去,阵阵的柔媚之音顿时被其压下。
笑声停歇,他手一挥,“走罢,回去,有你这惧内的家伙在,根本玩不畅快!”
说着,转身拂柳,便往回走去。
“好高明的内功!”一声断喝声如清鹤长唳,自湖中舫内飞出一道人影,踏波而行,眨眼间已至堤上。
此中年人身材修长,三绺清须于颌下,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一柄长剑倾于后背,杏绿的剑穗轻轻飘动,容貌清奇,气质飘逸,实不下于杨过。
只是他放眼望去,欲寻之人却已杳然无踪。
他忙轻轻一跃,纵身飞上悬着灯笼的柳树,柳枝与灯笼轻晃间,他极目远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