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回去!”
绿竹翁不闻不问。长剑犀利如故。剑剑拼命。使的是两败俱伤的打法。虽然脚步迟缓。仍不容小觑。
“你若再不识趣。咱们可下狠手啦!”那中年男子冷哼道。
绿竹翁冷笑一声。并不接话。手上却是一招狠似一招。恨不得将身前地人都宰了。
“圣姑。请您发话罢。白白让他送命。徒劳无益!”中年男子转向玄衫曼妙女子。
她自然便是任盈盈。
任盈盈拄着长剑。淡淡道:“师侄。住手罢。”
“姑姑。你快走!”绿竹翁低喝一声。却兀自不退。长剑挥动。猛的一刺。刺中一人肩膀。
那人闷哼一声。右手疾点。将左肩上的血止住。冷冷盯着绿竹翁。眼中精芒闪动。脸上肌肉慢慢扭曲。神情变得狰狞起来。
“绿老儿。你要找死。怨不得我了!”说罢。他猛地冲上来。不顾绿竹翁刺来地剑。径直刺去。
绿竹翁的这一剑刺他左肩。他却刺绿竹翁胸口。二人若是同归于尽。他最多斩落一臂。绿竹翁必然身亡。
旁边一剑倏然钻出。格开绿竹翁的剑。那人的剑直接刺中绿竹翁胸口。随即一拔。鲜血喷涌。
“呃……”绿竹翁闷哼一声。只觉周身力气仿佛都随着胸口喷出的血一块儿喷走。
他长剑一落。脚下一个踉跄。缓缓倒了下去。
“绿师侄!”任盈盈忙上前扶住他。不让他跌倒。看着他胸口喷泉般的热血。忙疾点他的穴道。
绿竹翁艰难的伸出手。摆了摆。低声道:“没用了……。姑姑。拖……拖住他们。萧……萧先生……”
“别说话了。吸气!”任盈盈忙点头。手掌按在胸口。想不让热血喷出来。
绿竹翁摇头苦笑。心下明白。自己这条老命。终究是要交待这里了。只是圣姑仍未能脱险。他实在不甘。
“怎么了?”温和的声音忽然响起。萧月生蓦然出现在二人身后。
任盈盈猛的转头。转身望去。见到是他。顿时一松。身子软了一下。几乎摔倒。
萧月生踏前一步。将她托住。手已搭到她脉上。心中有数。一股内力传了过去。
任盈盈只觉一股温润地气息传入体内。顿时精神一振。仿佛醍醐灌顶。周身清爽。疲惫顿消。
萧月生放开她。来到绿竹翁身边。双手齐动。左掌朝上一提。绿竹翁像一具木偶般摊直身子。平平浮起。仰面朝天躺在虚空之中。仿佛那里有一张无形的矮榻。
他睁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只觉身不由己。脑袋指挥不了身体。完全任由萧月生摆布。
萧月生左手轻提。右手疾点诸大穴。或刚猛或阴柔。或飘逸。或凝重。或如狼毫捺笔。或如石凿猛钻。每一指各具气象。气势森严。
转眼之间。周身一百零八个穴道已经点完。萧月生轻吁一口气。看了看绿竹翁。
绿竹翁已经闭上双眼。昏迷过去。脸色不复灰败。变得红润。仿佛陷入美梦之中。周身松驰开来。
任盈盈凑上来。低声问:“先生。他不要紧吧?”
萧月生转头看她一眼。点头道:“亏得没来晚。没有大碍。调养一阵子便能恢复。”任盈盈臻首轻点。叹息一声:“若没有他。我已经死了。”
萧月生眉头轻皱。沉声道:“你的脸……?”
虽脸前挡着青纱。却阻不住他的目光。一眼望到她左脸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两寸来长。
任盈盈轻描淡写。淡淡的道:“被他们追杀。受了伤。”
萧月生眉头紧锁。沉声一哼。转过身来。望向十余个黄衫男子。
他们见萧月生虚虚一提。竟将绿竹翁虚空摄起。功力之深。骇人听闻。故忌惮异常。没有直接动手。而是问道:“你是什么人?!”
萧月生淡淡道:“萧一寒。”
众人一怔。观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地惊异。
萧月生地名号。对魔教众人而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