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玻璃缸”三字,那尿奴立时噤了声。她在玻璃缸里待了十数日,为着不被不断上升的尿水淹没,她每日直饮得满腹骚臭、足撑得宛如怀胎六月般才得以活命。 “不、不……” 自觉被抓起、又要被扔回那玻璃缸里的尿奴害了怕,可她浑身被缚、根本挣扎不动,只得服软道, “我、我猜、猜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