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如此对待阿媛……”
遒劲的掌力拍在案上,叫下首跪着的、前来送信的家仆唬出了一身冷汗。“阿媛”是德夫人的闺中之名,梁尚书与夫人感情甚笃,梁家几个兄妹皆系嫡出,而德夫人作为唯一的女儿,自然备受兄长们的疼爱。
“报——”
梁将军刚想再细问一问,便听帐外似有斥候来报,他只好挥了挥手,示意家仆到屏风后暂避。
“将军,前方五十里似有蒙族的踪迹,末将看那车骑,竟像是王、王族之徽……”
这一报非同小可,直叫平日沉稳的梁将军也坐不住了。他连忙起身,一边向挂着地图的架子处走去,一边继续问道:
“从何方向而来?”
斥候的首领跟随梁将军多年,知他多虑之事,在探查时就有心留意,便道:
“从正北而来。”
梁将军在地图前站定。他一边听斥候的首领报那蒙族的行进之速,一边用手指丈量着,又道:
“来兵几何?”
“回将军的话,蒙族人数众多,有遮天蔽日之态……末将估摸着,怕是不下二十万……”
“哼。”
只听梁将军冷哼一声,遂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这斥候的首领,道,
“你倒惯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什么遮天蔽日之态,区区蛮族能遮了谁的天、又蔽了谁的日!若以后再敢说此等动摇军心之语,可别怪本将军不顾念袍泽之情了……”
斥候的首领也知自己失言。那蒙族的车队、士兵多以人骨为饰,甚是血腥野蛮,忽地在大漠尽头出现,又黑压压地袭来,确叫人有些胆寒。但无论怎样,华朝与蒙族开战在即,也不应出此动摇军心之语。
“那蒙族似是不知咱们在这儿,看方向,像是冲着黑旗军去的。”
梁将军看向了那手下。梁家与越家虽势如水火,但到底都是为国的男儿、何必白白流血,斥候的首领脸上露出担忧之色,道:
“将军,咱们可要告知……”
“不。”
只见梁将军打断了手下的话,他转过头,看向那桌案上、还未读完的家书,缓缓道:
“蒙族毕竟是越家的老熟人了,想来即便我们不说,他们也知道如何应对。”
黑暗的尽头,食腐的秃鹫落下,停在装饰战车所用的头骨之上——那曾经是邻邦某个贵族的头颅,如今血肉消逝,只余森森的骨白之色。
战车上坐着两个蒙族的兵长。只见其中一人抬手施鞭,直把前方拉车的奴隶们打得皮开肉绽起来。车侧绑缚着数名女奴,另一人抓起女奴的双乳,肆意地揉搓起来。
“饶、饶……”
与华朝不同,可汗只给出征的蒙军少许的粮食,好叫这些缺衣少食的蒙族人在遇到敌人时化身为兽,成为王庭征战的利刃。
“嗯?”
那兵长略一用力,竟见一股乳白的汁液从女奴的双乳上喷涌而出。他收回了一只手掌,伸舌尝了一口,脸上浮出了淫邪的笑容。
“给、给孩、孩子……”
“啪——”
女奴的牙齿被打落了一颗。她全身被缚,只能由着这畜牲咬住了孩子的口粮,她含着泪,诅咒起不远处的、似小山般的王车。
“嘶……呃、呃……深些、再深些……”
可汗的王车内则是一派别样的奢华。软厚的皮草铺满了车厢,更有甜腻的催情香药熏染其间。可汗枕在小林氏的双乳间,一手摸着小林氏的乳儿,一手了在他胯间上下起伏的头。
“另一个多舔我儿的卵丸,把舌尖伸出来舔!再不用心,就看看外面那个罢!”
小林氏的话音刚落,可汗胯下的两个男奴便立时照做起来。帷裳之外,那整张的人皮还未风干——细看其貌,正是午后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大汗阳物的那个男奴。
“我的儿……”
小林氏刚撷起乳头,想要喂与自己的儿子,却被可汗扬起的一掌打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