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黑影一听她这样问,立时咬了牙齿,很恨道:
“好得很呢,娘娘待他那样好,如今娘娘没了消息,他也不知道问一问……”
“无妨。”
越氏打断了她的话,示意她给自己喂食。黑影赶紧从怀里掏出了吃食,一口一口地喂与越氏。
同一轮明月下,夜风微凉,吹起了寝殿的窗纱。
“呜、呜……陛、陛下,求、求……轻……”
菊氏被束起,吊在内室中。她的孕期已有三个月,可却越发形销骨立起来,瘦得还未显怀。她的腹部却明显地鼓胀起来,再仔细看去,就见那尿道的口儿被一颗珍珠塞着、后庭处的金锁也未取下。
自从上回不听话地尿了出来,菊氏已经足足三日不得解脱了。她一边忍着前后的涨意,一边还要小心地用前穴服侍着陛下,辛苦得实在了不得。可她无甚法子,只要她想要求一求陛下的慈悲,陛下就会像此刻般,恶意地将龙根插得更深,又俯身在她耳侧道:
“怎么?不想要这野种了?”
她就只好收了声,将龙根夹得更紧了一些——陛下不会说是憋涨了三日的缘故,只会嫌腹中的孩子拖累了她。
“这王八胆子也大……这是对朕的母狗旧情未了、开始心疼她了?”
锦帝直起身,冷声向前责问道。原来跪在这菊氏前方、正在拉绳助力的,正是那腹中孩子的父亲,前镇抚司副千户大人、今宫正司的御赐王八,左谦。
左谦连忙跪地请罪。他原是负责来回拉动吊起的绳索,好让陛下无需挺动龙根、就可以被菊氏的肉穴主动地吞吐——他听到了菊氏的哀求、心有不忍,这才轻了些,却被陛下瞧了出来。
“贱王八不、不敢……求主子爷爷恕罪……”
锦帝未理会他。
那宫正司的嬷嬷立时膝行过来,握住了左谦后庭内插着的一截阳具,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了起来。
那阳具正是之前锦帝赏给左谦的、由他被阉下的阳物经风干制成。自上回菊氏被诊出有孕起,锦帝就命左谦日夜将这根阳具戴在“身上”。
旁边的大宫女也乖觉,见那王八被罚了,恐锦帝不受用,也膝行上前,拉动起绳索——这力道比之左谦可重了许多,菊氏只觉那龙根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呼痛出声:
“呜、呜!求姐、姐……轻……”
“啪——”
司寝监的嬷嬷扇了她一掌,菊氏不敢再言,只低低地哭着。
“行了,倒是被自个儿的东西肏得快活起来了……”
锦帝睨着那左谦,后者却不似他说的这样。那风干的阳具就像枯枝一般,又哪里得半点欢愉?左谦的后庭皮肉俱裂,灼热地痛了起来。
“谢、谢主子爷爷恩典,贱王八求主子爷爷再给贱王八一次机会,这回保准服、服侍得主子爷爷快活。”
菊氏听到左谦这样说,眼泪簌簌,落在了下方的毛毯之上。锦帝自她怀了这孩子起就更加挑剔,在左谦牵引的同时又故意地向前挺了一挺,看她快支撑不住,才慢下问道:
“朕刚才这几下,顶到那野种了吗?”
菊氏最怕锦帝这样不阴不阳的话,她实在不知如何作答。
“嗯?”
锦帝弯下身去,一手覆上了阿桃的腹部,缓缓施压;另一手则抓住了阿桃的乳房,将她整个地向龙根的方向拉近——
“不说……还是没有?”
菊氏被磋磨得眼前一黑,本就憋涨的腹部更是像要炸开一般,她顾不及想些妥帖的话,直哭道:
“顶、顶到了……”
锦帝笑了。他继续施力,直到那肉眼可见的细汗爬满了阿桃的后背,才又问道:
“说,朕现在顶的是什么?”
“孩、孩……”
菊氏刚说了一个“孩”字,又更痛了起来,她实在不知陛下是何意了。
“你肚子里的这个,不是朕的孩子,只能叫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