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龙根长驱直入,那肉穴久未得幸,显出了别样的欢喜来,自发地收紧穴肉,直叫锦帝品出了与以往不同的滋味。
菊氏的双手撑在龙体两侧,不断上下起伏,每一回都让龙根顶到那最深之处。锦帝约摸受用了数十回,就抓紧了一侧的乳儿,低吼着将炽热的龙精赏给了阿桃。
丝丝缕缕的龙精顺着交合之处滴落下来,刚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的菊氏便欲起身为陛下清理龙根,却又被陛下了肩:
“朕歇在里面,好生伺候着。”
菊氏不敢违拗,只默默地将穴肉收紧,好让陛下更加受用些。跪候在一侧的尿壶自觉地爬了过来,低头便要舔舐那龙精,却也被锦帝抬手挥退了。
那尿壶忙不迭地磕头请罪,又跪了回去。锦帝一边捏起阿桃的乳头揉搓着,一边对着纱幔外的宫人们问道:
“怎么不见那王八?”
阿桃抖了一下,那乳头从锦帝的指尖滑落。锦帝见她如此,冷笑一声,复又掐住乳头,旋了一整个圈。在菊氏吃痛的时候,那纱幔便左右拉开,左谦从外间爬了进来,跪定伏地道:
“贱王八在,主子爷爷有何吩咐?”
数百日的磋磨,左谦早已没了什么骄傲。锦帝只略指了指胯间,他便经请旨上了床,将脸贴在龙根边,伸出舌头,用心地将那缝隙间的浊物卷进口中。
菊氏见左谦如此,心内难受,却也不敢再忤逆陛下,只好低下头暗自垂泪。
“味道如何?”
“主子爷爷的子孙品起来很有雄麝滋味,可见主子爷爷平日虎啸龙吟的雄霸之风……”
锦帝觉出菊氏肉穴缩了一下,他向上一顶,又抖落出更多混着春水的龙精,溅在了正在吮舔的左谦脸上。
菊氏抽泣了一声。
锦帝倒也不恼,只拉扯着她的乳头肆意把玩着,又问向胯间的左谦:
“可还看到阿桃的屄了?”
还不及左谦答话,阿桃的肉穴就又猛地一缩,锦帝颇为受用地呼出气来。
“看到了……主子奶奶的屄暗红肥厚,想来是深受主子爷爷疼爱的缘故……”
“疼爱?”
锦帝又向上插了一插,果然是温软肥厚的,可他偏要冷言道,
“什么疼不疼爱的,不过是看这屄有趣、多肏了几次……”
阿桃啜泣起来。锦帝看着泫然不已的阿桃,又向左谦问道:
“这奶儿……比之从前如何?”
左谦却不敢抬头,想来是宫正司教了他奴才不许直视主子的规矩。他自被阉后就被带去了宫正司,连着之前的调教,自是主子想听什么便说什么了:
“从前那是对小奶子……如今在主子爷爷手里玩着,倒大了许多……”
“呵……”
锦帝揉了揉这对他钟爱的乳儿,调笑般地对阿桃道,
“阿姊,这王八说他从前觉得你的奶子小,是到了朕手里才被玩得大了许多呢……那你便告诉他,朕是怎么把你的奶子玩得这般大的?”
阿桃默然,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打湿了那嫣红的乳尖。锦帝揪起那颗乳头向外扯去,直将那乳头拉至细长欲断才陡然松手,只见那乳房摇荡,晃出了淫荡的形状。
“嗯?”
锦帝今夜并非只因魏大伴所求才召幸了阿桃,他深知与阿桃的龃龉皆是由左谦这个罪人所起,若想将阿桃攥在手心,定要将左谦在阿桃心中的良人幻影彻底打碎才好——而让左谦成为这床笫间助兴的王八,就是这其中的一环。
锦帝见阿桃不言,也不在口头上逼迫,只待那乳房停下,就又捏起了那乳头,再次向外扯去,直至极限处才松开……
周而复始。
“陛、陛下……呜、呜……每每肏、肏母狗时,都会掐奶头、揉奶子……呜……及至肏完、让母狗……陪寝时,也会整夜嘬、嘬奶头……呜……”
菊氏一行哭一行说,哽咽得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