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底下人互相作践也是锦帝的制衡之术了。只是他忽地一问,下面的人不甚明白他的心思,倒不敢接话。
“取得好,以后不必叫那原来的名儿了,就赐名叫王八罢。”
锦帝不肯提左谦的原名,也是不愿勾起阿桃前尘的意思。众人皆垂首称是,从此以后,禁城内便再无左谦、只有一个姓左名王八的罪人了。
“瞧你那贱样儿……放心罢,看见眼前这个屁眼儿了没?只要肏进去,随你射那贱种……”
那王八听了此言,便欢喜得了不得。他被药效吊得久了,见到个洞儿、穴儿的就忍不住想捅进去。如今有了这样一个小巧紧致的屁眼儿置于身前,岂有忍住的道理?他忙不迭地向前送着阳具,却被宫人一脚踹在了根儿上,直痛得翻滚在地。
“没规矩的贱货!后宫女子皆属陛下,岂有不问主人便擅动私物的?还不快快地磕头,求陛下赏你射回贱种?”
话毕,嬷嬷又踹了那卵丸一脚。王八忍痛捂着下身,向着陛下不断磕头求道:
“求主子爷爷赏王八射一回贱种,求主子爷爷赏王八射一回贱种,求……”
那翻来倒去的一句话、话内的卑贱与欢喜,直让锦帝听得畅快起来。他抚着阿桃的脸颊,问道:
“阿姊觉得如何?可要赏他射一回贱种?”
菊氏垂首,她心内不忍作践这人与皇后娘娘。锦帝却不肯放过她,偏勾上了她的乳头,夹在指尖逐渐施力,又对下首的左谦道,
“求朕有甚么用……朕可是听阿姊的吩咐呢……”
闻得此言,左谦便慌忙向前滚了两步,复又叩首求道:
“求主子奶奶赏王八射一回贱种……”
“这王八……倒比朕的小母狗儿更懂得讨人喜欢……”
锦帝轻声言道,吮吻着阿桃的脖颈,侧眼睨着那为牲为畜的玩意儿。菊氏轻颤着,乖巧地将双乳挺得更高了些,好让陛下把玩得更顺手些,
“好乖……”
锦帝受用了这份小意,他还要再看一出好戏,便不再为难阿桃,只向宫正司的杨氏递了眼色,道:
“准了。”
左谦听了这话,喜得连连磕头,后才爬回了越氏身后。他掰开了眼前的屁眼,先钻了一个小指进去,知道里面又紧又涩,就又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的舌头。只见那舌头整截儿探进,陷入褶皱深处,又颇灵活地转动,将干涩濡湿为福地。越氏受用得紧,嘹亮地淫喘着。宫正司笔锋疾疾,将这淫行录下。
“呃、呃……嗯、嗯啊……啊!”
待那屁眼儿渐渐打开,左谦觉出时候到了,便抠弄了一把肉屄处的淫水抹在自己的龟头上,才向前挺胯,用力一插。
“啊、啊、啊啊啊!”
越氏梗直了脖子,呼痛惨叫着,她屁眼处的嫩肉尽皆撕裂——左谦虽做了润滑,却也只能保得自己快活。茎身上沾满了鲜血,左谦肏出了兽性,只顾自己贪欢,直把那屁眼肏得软烂如泥、更拖了截肠子出来。
菊氏侧过脸,她下意识地抓住了陛下的衣袖,陛下却扳回她的脸,命她不许转睛:
“阿姊……好戏才开始呢……”
只见那宫正司的杨氏低声吩咐了手下几句,那手下便向中间交媾的两人走去。菊氏瞧着那手下不怀好意的笑容,虽不知接下来如何,却总觉得不安——
心内好像有什么重物快要坠下。她被陛下锢住了脸,直到此刻,她才仿佛第一回瞧见了那男子的眉眼。
“……想你坐在这儿一日未进水米,定是饿坏了……这些吃食是我从外间偷拿的,若还想什么吃,我便让小厮去买。”
那宽大的衣袖内竟藏了这样多的吃食,那溜溜地滚到她的眼前,诱得她咽起了口水。
她不敢错了规矩,可执着团扇的手也抖了起来。
这样温柔的声音……是她的夫君呢。
越氏的声音低了下去,屁眼的剧痛令她力竭。左谦还未得趣,他被催情之药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