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在了身下的毯子上。
“母狗儿给陛下磕头,给皇后娘娘磕头……”
锦帝瞧着阿桃乖顺的模样,抬手便想叫她过来口侍,却在此时——
“奴婢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未央。”
宫正司的掌事姑姑杨氏到了,后面跟着锦帝最厌弃痛恶的罪奴——左谦。
“……领着这母狗儿去她该去的地方,不必让朕看见。”
菊氏望着锦帝,颈上一紧。原来是嬷嬷牵起了菊氏颈上的狗绳儿,直把她牵到那只尿壶的身后命她跪下。
“起居注上虽未记载朕宠幸过皇后,但皇后贤德,知朕辛苦、不忍朕亲自行合欢之礼,就自个儿破了身子……朕特地召了宫正司和司寝监的人过来,就是让她们一同查看皇后的身子,看看是否还是完璧?免得冤了皇后。”
皇后失身,皇帝也会颜面扫地。越氏知道锦帝因着不敢废她,必会用些阴毒的法子整治她——大约是禁足、遣散宫人之类,待大权在握后才会废她,可锦帝却舍了天子颜面提了“私通”,难道——
越氏算起了时间。若是自己的人还未成事、若是自己的父亲还优柔寡断,怕是真要满盘皆输了……
她被塞住了嘴巴。
宫正司的杨氏与副手跪在案前,抬笔预备录上这一幕,司寝监的嬷嬷们围住了她,一只手伸了过来,抬起了她的下巴:
“皇后娘娘朱唇艳丽,想来是被人肏弄时、常常咬唇所致……”
越氏想要撇开嬷嬷的手,却被她抓起头发,一个耳光挥了过去:
“娘娘还是歇歇心罢……咱们可不是娘娘的那些牡犬们,咱们都是听命于陛下的。”
另一位嬷嬷也上前,抓住越氏的乳儿,一边揉搓着、一边展示给众人道:
“看这对大奶子,处子哪有这般肥硕?再看上面这颗大奶头,啊呀,上面竟长了一粒黑痣,这得经了多少男人的手才能摸出来的淫贱……”
“再看这屄,这屄唇肥大,可见是挨过不少男人的鸡巴了……整个屄向外拱着,不知道在嫔妃晨昏定省时是否也在发情流水?”
那检查前穴的嬷嬷将手指伸进了甬道内,故意找了那最敏感的一点,按了下去,越氏立时春水潺潺:
“瞧这骚水儿流的……呀,这麦齿怎么不在了?”
嬷嬷借着春水的润滑,竟将手掌整个塞了进去,抠弄起甬道深处。她是见过越氏玩弄牡犬的,自然知道越氏并非处子之身。只是一来司寝监是陛下的奴才、须得忠于陛下,二来前朝的风声她们也听闻了、知道越家大厦将倾,此时不借这个即将失势的皇后向陛下表忠心,还待何时?
宫正司疾书录下眼前的一幕。越氏抬起眼,看着高高在上的锦帝,心内激荡起无限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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