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省体力。
至于菊氏的感受,司寝监是向来不会在意的。
锦帝驾临了。
菊氏已许久不以后庭承欢,嬷嬷们也不想在此时触怒陛下。菊氏的后庭被润滑的油脂做了细致的扩张,即便是粗硕的龙根也伤不了那处。
稳婆与医女们已经跪在菊氏的孕肚下方,热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供应着。司寝监的嬷嬷跪在一边,向锦帝禀道:
“陛下,肏穴助产与平日的宠幸不同,求您务必守住精关,奴婢们会让牝犬助兴,以保龙根的矍铄有力。”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腰,与平日急于确认自己的占有不同,这一回,锦帝只是缓缓地侵入,他伸出手,不断安慰地抚摸着阿桃的后颈,直到挺入了最深处。
曾经给了他无限欢愉的这里,与他孩儿即将出世的地方,只有一线之隔呢。
温暖的、却又怪异的,神圣与淫靡颠倒,有一种近乎背德的快感。
“唔……”
菊氏的惨叫被压抑在喉间,仿佛只是一声尚能忍受的闷哼。生产时的坠痛本就是常人难以承受的,而在那忍无可忍的胀意外,又加了一重压迫。
因着体内的压迫,原本气息微弱的菊氏被逼得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菊氏抽泣起来。
“阿姊?”
锦帝下意识地就想要抽出,却被嬷嬷们劝住,他身下的牝犬加快了舌尖的动作,舔舐起留在后庭之外的囊袋。
好不容易适应了龙根的存在,那粗硕的物事又缓缓地向外退去,菊氏不由自主地吸入了空气,是淡淡的艾香。
医女跪在下方,直起上身,轻柔地为菊氏按摩,却缓解不了菊氏此时的痛苦。她仿佛只是一个物件,被人放置在空中,而物件内机关的开合,都系于陛下的龙根之上。
锦帝抽插了数十下,龙根退至穴口。菊氏涔出了一身细汗,嬷嬷爬向前来、抬起头,感受了那宫缩的频率、又在宫口处观察了一会儿,才欣慰道:
“陛下,娘娘宫缩加快,宫口已有九指之宽……接下来,还请您用力肏干后庭。”
只见龙根应声侵入,长驱直入那最深处。菊氏浑身都抽搐起来,眼白慢慢地向上翻起,在一片迷蒙间,似有重物从她的体内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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