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羞辱而出不了水,她也无甚法子。
“奴才担忧姑姑的身子……怕冲撞了……”
“呵,”
尾音有了一分戏谑。锦帝并不信梁氏是真的为了阿桃打算,只觉出她擅自揣摩圣意的可恶来,道,
“阿姊自然由朕来宠爱……卿卿又何必急于替朕分忧呢?”
梁氏忽地睁大了眼睛。
似乎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了她的后穴处,滑腻腻、湿漉漉,有指尖袭了进去。
“陛下……奴才那处还未浣过,若陛下要享用……还求陛下放奴才去……”
“无碍,”锦帝俯身,贴在梁氏的耳边,轻言道,“那就叫如意来服侍你,如何?”
梁氏被竦动了。
她抬眼,看向她从不曾放在心上的陛下。后者似笑非笑,轻吻着她的脖颈,眼里却一片冰冷。
如意是她派到阿桃身边的人……这件事,陛下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既然知道,又为何让如意继续呆在身边、放任她窥探乾宫内部的消息呢?
那温热的、柔软的、肉团一般的物事伸进了她的后穴,梁氏想要抓紧些什么,却只有空气。
“你们主仆情深,也偶尔要叙叙旧罢。”
禁宫这样大,阿桃偶尔出趟乾宫却偏偏能遇上梁氏,不由得锦帝不怀疑乾宫有梁氏的眼线,遂命魏大伴和宫正司的杨嬷嬷暗暗查访,终于揪出了这个叫如意的宫女。
锦帝提了这宫女问话。
他倒也不在意梁氏算计他,后宫想要算计他的多了,除了阿桃,谁算计他也不值得恼怒。
原来梁氏握着如意兄长的性命,这才让如意铤而走险递了消息,想来是早有抚养皇长子的心思,这才埋了这枚眼线。不过他既已决定重用梁家,就不愿因此事使君臣离心,故而压下不提。
他已经许给了梁氏皇长子,却不想梁氏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想插手阿桃的事情……他一向厚待梁氏,竟养出了她这样多的念想。
这就由不得梁氏自在了。
梁氏从未以后穴侍上,纵然有如意的口侍、以舌将那润滑的油脂推向深处也是有限的——以龙根的粗长,那段长度显然是不够的。要是司寝监的嬷嬷在,定然知道未被幸过的后庭,须以由细至粗的玉势慢慢开拓,被宠幸时才不会受伤。
“可要仔细些,卿卿娇嫩,若是伤了一星半点……”
未尽的尾音是无声的威胁。
只是再怎样润滑,那处到底不是适宜承欢的地方。那名叫如意的宫女闻言,又赶紧地将舌尖送得更深了一些。
梁氏低下了眼睛。
她的下方已被大宫女铺上了一张雪白的巾绢,巾绢的边角处,绣了一只小小的蝴蝶。这是妃嫔第一次侍寝时都会垫在身下、以证贞洁的物事。
如意终于停止了舔舐,只是唇舌还停留在肛口。大宫女跪在锦帝与梁氏之间,为龙根戴上了护具,随后扶着龙根,托在了那甬道的入口,以如意之舌为垫,浅浅地向内送了一小截。从未被侵入过的穴口自然是极为紧致的,锦帝受用地呼出了一口气,拂去梁氏额间的秀发,再用近乎调笑般的口吻,道:
“卿卿……似乎忘记求宠谢恩了呢。”
菊氏在内室呆了许久,她不见小娘子,甚至不见大恶人,就愈发觉得无聊起来。
她方才不解发生了什么,现在想来,定是那大恶人要欺负小娘子。她思及此处,忍不住从圈椅上挪动下来,也想做一回救美的英雄。众人见陛下在外间即将入港,此时谁也不敢发出声音扫了陛下的兴,只好看着菊氏向外间走去。
“奴才梁氏,求陛下赏奴才后庭之幸,谢陛下……破菊之恩。”
菊氏走出了那道槅扇。
锦帝的龙根贯穿了梁氏的甬道,一直挺入最深处。梁氏狠命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鲜血从交合处涌出,滴落在了那方巾帕之上。
与极烈的痛苦相伴的是极致的抽搐。龙根被紧紧地包裹着,肠道几乎本能地绞紧,锦帝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