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他便是做梦也不敢奢求的,却不曾想今日因着蚊虫的误会、阿桃便可以求宠至如此。他只觉胯下的龙根已有喷薄之势,略略地探了探前庭中的内情,便一举贯穿了阿桃的甬道。
“不要……不是……药、药……”
待龙根入穴,一直心心念念那冰心膏的菊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上了那可厌之人的当,下意识地便要抽身躲开。可惜她前几次如何试图逃离的,那坏人可是牢牢地记在心里的,未及她撑起身子,便她的肩部,直让那龙根抵入最深处,令甬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呜、呜……坏、坏……”
虽没有清凉的冰心膏止痒,这“龙涎膏”却也起了些替代的作用。菊氏被那最可厌的人紧紧环着,不再吵闹着要求搔痒,而是滚出许多泪珠,嘴里念叨着坏人的可恶,并暗下决心,以后可再也不能随坏人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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