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ǔǔ.ⅹ9423; 15 御猫之状(扮猫梗(2 / 3)

,便牵引着一只搔向小主那光洁的阴部,亲自剥出了那敏感的核心之处,交至阿桃手中。霎时那小主身形大动,向上狠狠地弹了起来,锦帝见状便用脚压住了她的脖颈,又对着小心翼翼夹着那阴核不敢妄动的阿桃道:

“前庭也要一起服侍,阿桃莫要偷懒才好。”

阿桃轻轻颔首,转过身手上却未施力。她被这些细碎的功夫折磨过,自是知道宫中之物的阴毒。她只觉这位小主伺候陛下也算尽心,不知为何要遭受这般摆弄,舌上的动作也有意懈怠着,乍看起来深入内处,其实暗自蜷缩了一些在自己的口中,分担了小主的半份辛苦。

这些小动作虽是做的细致,却是不能欺瞒颇为精通此道的嬷嬷们的。那嬷嬷刚要上前指出,却被靠在软枕上看似无意的陛下一眼横了回去。原来锦帝也是知道阿桃故意减轻了这位散号应受之罪的,却不知为何没有拆穿,成全了她的心思。

待那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小主早已淫声喘喘,方才药效发作的凶猛,倒让她出了春水的同时也出了一身的汗,那汗水一蒸,再如何娇艳的美人也气味难闻起来。锦帝只蹙了蹙眉,道了句“此人恶臭xiu”,已用玉势开拓完整、鲜血淋漓的后庭也无心采撷,将那小主撵下床去。又命卸下猫舌的阿桃小意口侍了出来,那浓稠的龙精也赏了阿桃一脸,直看得那骤然被贬的散号眼内妒火中烧,更将伺候后庭、故意使坏的牝犬恨到了骨子里去。

那小主岁数还年轻,并不是个会遮掩的。锦帝瞧了眼那小主,见她脸上带着怨怼,知道阿桃方才为着此人的善意俱是白废了,虽厌恶着眼前的这位陪侍的小主,却也有着无人领阿桃这份人情的愉悦。他刚才特特地的出了龙精,此时将龙根置于阿桃的口中,不拘着她含或舔着。阿桃也不顾睫毛上黏住的白浊之物,偷偷在底下瞧了眼陛下,见陛下面色倒是平淡,刚刚散了一些心中忧虑,正想慢慢舔舐好让龙根休憩,服侍陛下早些入寝,却又听见陛下的吩咐:

“方才菊氏如何服侍你的,可学会了?”

那阿桃被锦帝提及,被唬了一跳,忙不迭地抬头望着锦帝。锦帝本是跟那小主说话的,察觉身下之人的动静,看向阿桃,正好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他自打记事起便是主子,从未体会过下人小意服侍的胆颤心惊,然而此时看到阿桃如同被捕猎的幼鹿般可怜的眼神,那素来唯我独尊的气势也弱了几分,伸出手来轻抚着阿桃微颤的背部。

“想来卿卿这般才女,学起这等床笫之事应该不难。”

听见陛下此语,那散号小主心内却是极不平的。她在家中也是作为独女养大的,陛下方才让牝犬那样伺候她,莫不是要照模照样地让她这般服侍陛下一番?

她这边正心存芥蒂,陛下却偏偏落下了金口玉言,原来竟不是让她伺候天子,而是用唇舌服侍那牝犬的腌臜之地。莫说这牝犬如今是个贱籍,纵是以前在御前有些脸面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奴婢,是她这样高门女子瞧不上眼的玩物之流。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抬眼望向陛下,只见天子也高高地瞧着她,那无声的威压让她不敢不将脸部凑近,贴在了那早已春水如潮般的私处。

这边天子口谕不得违拗,那边在下面服侍龙根的阿桃心内却慌的了不得,还未及那唇舌贴在自己的后庭周围,就赶紧挪动至别处,吐出龙根跪伏在陛下身前,叩首求饶道:

“求陛下饶恕牝犬,小主她身份尊贵,万万行不得此事,还是让牝犬伺候小主罢。”

那散号心里恨着菊氏得了便宜还卖乖,倒是很会在陛下眼前博个良善。只是她也在旁边不动声色,既在陛下面前显示她安分守己谨遵圣谕,又不阻拦菊氏劝服陛下收回成命,很是顾全了自己的里子面子。

锦帝果然也未再强她所难。只是稳住了阿桃的身形,将其抱于怀中,两腿分开,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腿上。阿桃不敢挣扎,只得乖乖承受。他摸了摸阿桃的脸颊,将那脸上的浊液刮了一处送与阿桃嘴边,看着她吃了下去,才道:

“既是这样,不若朕也赏她‘牝犬’一号,这便是身份相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