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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给你选的弟媳如何?”
他就是让我看着弥生,是如何被折辱的。
我们是他的奴隶,他想让这一点印刻在我们的骨子里。
“求、求陛下,”我看着弥生,他的头低垂着,脸颊已经被粗蛮的男奴打的青紫肿胀,随着男奴的动作一截肠子被不断扯出再带入,全是鲜红的、我阿弟的血,“饶、恕他……呃啊!”
陛下随手从跪侍在侧的大宫女头上拔下发簪,直接扎在我的乳头上,我痛的一抽身,竟让陛下的宝具从我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风从肏开的洞里灌了进去,冷的我直打颤。
我不敢将乳头上簪子取下,我想要爬下床去请罪,却被他拉住又直直地挺了回去,然后就是疾风骤雨般的肏干,每一下都弄的极狠,我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桃,”他将我抱了起来,这种坐姿会的更深,我看到他眼里的自己,满脸的惊惶和恐惧,“不要看他,好不好?”
小锦不喜欢弥生。
“阿桃,”他用巾绢蒙住我的眼睛,我承受着这片黑暗与痛苦,他在我耳边浅笑着,我怕的发抖,“以后你看他哪里,朕就把哪里割下来赐给你。”
我抽搐起来。
“夹的好紧,”他似乎被讨好到了,就开始用手指在交合的部位打圈,偶尔试探性的贴着缝隙插入,我不敢作声,只能等待屁眼被撕裂的痛楚袭来,“这里,和你的屄,”他的指尖滑到我的阴蒂处,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毫无防备,被刺激的尿了出来。
“呵……”他的声音听起来愉悦极了,我在失禁后还泄了身,流了一大滩的淫液,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罪过,“都是朕的,”他揉着我的阴蒂,仿佛在期待我再泄出一些,“若是再与别人配种,朕就把这些都缝起来。”
他用鼻音沉沉地、好像撒娇般在我耳边道:
“阿桃,好不好?”
“……好。”
原来是前日的配种,让弥生沦落至此。
都是我的错。
被天族允许或强迫的人族间的交媾,叫配种。由主人指定配种的对象,有时作为观赏,有时纯粹为了获得更多的奴隶,天界的贵族多会在宅院里设置一处配种房,作为奴隶的一部分来源。
禁城也有。
嬷嬷们便让失了宠的我与被选为种奴的奴隶交媾,捆在配种房里,被灌了合欢散的种奴肏干,屄里全是打着泡沫的白浊体液。
我没办法反抗。
只是我没有想到,种奴是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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