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捂住了胸口。然而衣裳已被拉扯坏了。 那是浑身的伤痕,乳头凄惨地耷拉着,其中一颗似被烙铁烫过——残缺的只剩一半了。 她忽地就难过了起来。 她原以为,为苏钰薄幸的事难过,是她此生的最后一遭。 这只是个奴才,伺候越英也是他选的,是生是死,她是管不着的。 可她偏偏就是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既然你想跟着去……那就做个太监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