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乎忙不过来。闫翔飞微微移开视线。他动手之后,那些想要讨好他的,自然也不愿意落在谁身后,将这顾浩青当做了玩具。
嗯?这理由看似说的过去,纪繁却是不相信的。难不成他这王爷不动手,开口下了命令,还能有人阳奉yīn违?
我原本也没想着亲自动手。只是稍微有一些忍不住!闫翔飞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将手搭放在顾浩言的肩膀上。他居然会想着要你的命,连药物都准备好了。若非我让人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还真的不会知道这一点。一旦浩言,你是不是对你这位弟弟,有些太过仁慈了?
如果让他下药成功,那样的后果,闫翔飞不敢想!
仁慈?纪繁将资料丢下,对上闫翔飞的视线,挑了挑眉,你确定仁慈这两个字能够和我联系起来?
当然可以,那些文人说的最多的可都是你的善良、仁慈!闫翔飞想到这里便不由的勾起唇角。这人在外界的形象,可不就是善良、仁慈么?世人都喜欢相信自己眼前的东西,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们很少去追究,一层糖衣的包裹之下究竟是什么。至少,在对他们造成危害之前,没有人愿意相信那糖衣之下,可能并非是完整的糖,而是蚀骨的毒药。
你也信?纪繁失笑,那些人看到的只是他想让他们看到的一面。
我自然是,不信的!闫翔飞笑的更加灿烂。能够让顾浩言展现自己这份危险的,现在他还只见到过顾浩青一人而已。那些人的心中,顾浩言应当会是永远的谦逊君子。而他闫翔飞,能够看清这人伪装下的真面目,是他的荣幸。一生的荣幸,也将会是,一生的幸福。
纪繁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他觉得自己的视线颇有几分危险。然而,在闫翔飞的眼眸中并非如此。
顾浩言的面貌颇有几分君子的温雅,做出这样的表qíng却并不显得古怪。那原本只能算得上儒雅清秀的容貌,在这样的表qíng下似乎都掩上了光芒。眉眼明明还是一样,在闫翔飞的眼中却是完全不同。他感觉不到那份危险,倒是觉得顾浩言在刻意的勾引他。
闫翔飞清楚,在顾浩言的面前他向来不是什么有定力的人。闫翔飞的视线中也染上了两分危险,与顾浩言的眼眸相对。
稍微了解纪繁一些的人都知道,他向来是遇qiáng则qiáng,倒是很少服软。接收到这样的视线之后,第一时间想的绝对不可能是逃避,而是对抗。他的坐姿更加慵懒了一些,眼眸之中的危机感却是更胜,这具身体的温雅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要是看过他这一面的人,绝对不可能将他当做一只可以随意宰割的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