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借打斗毁了地道入口,从此没人知道孟太后从何处出城,要朝哪个方向追。他今夜这番作为必然已经成为临安的眼中钉,他在明处,越多人来追杀他,孟太后和苏昭蜚就能走得越安全。
“苏将军,怎么办?”士兵问,“密道塌了,容将军要如何出城?要不我们再去挖一条新的?”
孟太后也道:“你们快去,宫里许多人都认得容三郎,他一个人困在临安城里多危险!反正我们已经出来了,找个僻静地躲一躲,等他出城,我们一起走。”
“不。”苏昭蜚望了眼黑暗中的临安城,坚定说,“我们人手有限,不能再分散兵力了。撤,全速护送太后渡河。”
“啊?”士兵们不忍,“容将军为了掩护我们,独自引开追兵,我们难道要抛下他吗?”
“我正是知他用意,所以才要走。”苏昭蜚沉了脸,露出一军主帅的威严,冷声说,“全军听令,疾速行军,不许回头。敢有违者,斩。”
士兵们肃然生畏,齐刷刷抱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