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变什么呢!事情已经发生了。
怪罪洛清,薛让也做不到,如果他的父亲生命垂危逼迫他去成家立业,他应该也会做出和洛清一样的选择。
所以算来算去,他能够怪罪的人好像就只有他自己了。如果他从一开始就不答应和洛清的那个合约,那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宁静就不会离开他。
在事情发生之后他如果能够勇敢的承认和宁静之间的关系,这些事情也不会发生。
所以还是他自己的原因,都是他,都是他的错。薛让挠了挠头,发泄似的大吼了一声。使劲的把自己的西装甩在沙发上,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这件事情看似就这么过去了,无论洛父的肿瘤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薛让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这一切是在不知道薛母的所作所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