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没干重活,怎么就疼了?”

“昨天干了。”黎麦狡黠笑道,“谁让你让我坐在洗手池的台子上,又冷又硬。要不是厕所没什么味道,我严重怀疑你有特殊癖好。”

司律弦一推黎麦后背:“趴着,我给你揉揉。”

“揉哪?你可别触犯校规校纪啊!”黎麦趴好。

司律弦手指落在他的脊背上,微微按下,皮肤凹陷。指尖好似带着令人猝不及防的火焰,一寸寸点燃衣衫之下的皮肤,似乎这些衣服都燃烧成灰烬了。

“唔,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