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张阳看着奇怪,但大春不愿多讲,他也没再问,反正一会也能见到人。
说话间,一个脸上长满了皱纹的老人弯着腰,手里拿着一个扫把和扫斗一样的东西过来了。
老人的神色有些哀伤,也不跟他们答话,拿了东西便刚才张阳躺着的那间小屋。
张阳连忙跟在他后面,也进了屋里,只见老伯用扫把扫着他刚才吐出的那团污物。
“这是什么东西?”张阳走近俯身一看,竟看到几条跟米粒般大小的蛆子,顿时肚子一阵反胃,一股酸水便往嘴里冒了出来。
“这是冰蚕蛊,虽然不致命,但能让人身体僵硬动弹不得。倒也不算是太恶毒的蛊。”老伯的声音很是沙哑,像喉咙里没有丝毫水分。
“它是怎么下的,我竟一点感觉也没有。”张阳想起这一天的遭遇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手法,别说你,就连我也看不出这手法。”老伯哼了一声。
“对了,还没请教老伯大名?感谢救命大恩。”张阳一脸地虔诚。
“我姓莫,叫我莫老伯吧。”
“姓莫,莫非是莫千柔她老爹。”张阳心里咯噔一声。
老伯看着张阳疑惑的神情,便知他心中所想,幽幽地说道:“你猜的没错,那洞里关的正是我的女儿,莫千柔。”
张阳心里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养大那么个女儿,竟要去嫁给个什么树神。与其说是嫁,还不如说是陪葬更贴切一些。
这地方的习俗也是够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