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但奈何几个人死死地按着他肩膀,他竟动弹不得。
那些人呱啦一阵,说着张阳听不懂的话,随后其中一个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盏茶的功夫便带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那老头子人未到,一股异香却扑鼻而来。
张阳一闻到这股味道便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想问些什么却发觉脑袋不听自己使唤。
身体也是绵软无力,如果不是那几个人架着他,现在他只怕已经瘫在地上了。
那老头穿着黑衣的布衣,点着一枝烟筒,搬来一个椅子,‘咕嘟咕嘟’地抽着水烟。
那老头抽完一口,仰起头便朝张阳喷来。
张阳闻了这口烟味,顿时脑袋里更晕了,整个人都似提线木偶一般。
再后来那老头问了张阳很多问题,张阳也似木偶般一一回答,但那人具体问的什么事情,张阳是一个也记不得了,只觉得头晕得厉害。
那老头一边抽着水烟一边问,问了好久,才幽幽叹了口气出了门去。
张阳整个人都迷糊了,就像是在梦里一般,周围的东西都是一片蒙蒙的,似隔着浓浓的雾。
旁边的几个人把他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张阳竟一点反抗的意识也兴不起来,只一脸呆滞地看着他们。
那些人给张阳绑了个结实便出去了,把门关了个严实。
张阳和杨大春四个人昏昏沉沉地在石屋里呆着,不知过了多久,那木门‘嘎吱’一声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