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在波士顿生活,他向自己的同学介绍我,说我是他的亲哥哥,可当同学一走我们上了车,他立刻过来和我接吻。
他说他喜欢这种背德的感觉。
大概这也是我们血缘关系的侧面证明,我们还是遗传到了那个男人的一部分――低道德感,不知廉耻。
可是她不一样。
我放下手,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在想应该怎么应对,然后就听到她说:“我不想故意难为你们,走到这一步了,已经没有必要了,但是我很努力地说服自己,依旧没办法。”
她抽出纸巾擦了脸上的泪,看向我:“晏暄,我有太多的不放心,你能理解吗?”
我点头,她说的一切我都能理解。
“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