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薄峤再来宋羽河面前晃,宋关行担心会发生一些连自己都掌控不了的事。
比如
死对头变弟媳这种可怕得像是噩梦的事。
宋关行天性恶劣,几乎生了一身的反骨,否则也不会这么招人恨。
在他看来,做个卑劣的恶人,总比做个眼睁睁看着自家白菜被啃的无能之人要好。
他宁愿做一个欣赏别人无能狂怒还乐在其中的坏人,遭人谩骂也能当成勋功章,也不想成为一个善良温和受人赞赏、却极容易受人欺辱的弱者。
善良这种词,天生和他不挨边。
就在宋关行得意洋洋觉得薄峤肯定没脸在这里待时,病恹恹啃的宋羽河突然啊了一声,终于想通了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细节。
他高兴地说:原来先生在的那里是游戏啊,你的确演得很好。
宋关行:
薄峤:
这是薄峤第一次挨夸,而且还不是那种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而闭着眼吹的马屁。
宋羽河是真真切切觉得薄峤演得好。
薄峤嘴唇微微动了动,怔然看宋羽河好久,才喃喃问:哪里好?
就算薄峤再菜,对自己的演技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宋羽河半个身子都在阳光中,眸子在光下好像漂亮的琉璃,全是纯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