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鼻子,“我第一次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塔汀只觉得他有点笨。

怎么流个鼻血搞得生离死别似的,还说了那么多话。

他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纸。

迫不得已,只能拿来刚刚换下的衣服救急。

“抬头。”

塔汀轻轻擦着流血的地方,一只手摸着水澜的后脑勺,让他用最佳的姿势缓解。

“先不要动。”他拍了拍水澜的额头,“你就是太小了,这种事情也会那么激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