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太久了,有点疼。”

陈子轻脑子还不太清醒,打什么打豆浆吗,他后知后觉季易燃所指,脸一红:“你没涂药啊?”

季易燃弓着腰,额头抵着他肩胛骨,轻轻摇动。

陈子轻哭笑不得地爬起来:“灯遥控在哪,你开一个灯,我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

季易燃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

陈子轻说:“不给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