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的是,不知道怎么搞就先冷下来,冷下来再说。

冷个屁,又燥上了。

青春期火气大,一点就着,不点也能自己滋滋冒烟。

迟帘低头弯腰,气息打在眼前人的脑门上,他僵着,不知在想什么。

陈子轻说:“你不撒尿啊?”

“要你管。”迟帘隐约做了个深呼吸,他皱眉,厕所里自带的大气味都吞不掉顾知之身上的香皂味,“假请完了回来上课就好好上,课间休息时间既能复习也能预习,别乱跟人瞎几把乱扯闲篇。”

陈子轻想到什么:“你说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