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关节,木制的左手挑起布料一角,挑在半空。

不滴水了。

滴滴嗒嗒声着实聒噪。

听不到那水声了,邢剪如释重负,他把布料按在桌上,左手掌摁着直起身的瞬间,不知怎么抬起垂在一侧的右手掌,粗茧子上覆着层稀薄的湿气。

小徒弟的津液未免也太多了,多到含不住。

邢剪扬手在自己的面庞上甩了一下,驱走了一时生起的不知所云念头。

……

陈子轻的屁股到了晚上就消肿了,他趴在床上吃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