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为鹤转了转戒指:“明早我送你去取。”

陈子轻的手心不受控地冒出了汗:“噢……”戴就戴吧。

四周的恐怖威压来无影去无踪,好似从没出现过。陈子轻看着又冰又湿的手发呆。

床边陷下去一块,柏为鹤坐了上来:“轻轻,我能不能在你房里吸烟?”

俨然就是平常的绅士自持状态。

陈子轻的反应有些迟钝:“啊,吸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