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把脖子往衣领里缩缩,不论是那个男孩子,还是钟二爷,他们都透露出傅延生的脾性

我的人,我可以放着攒灰,就是不允许别人碰。

独裁劣根恶性。

“你告诉我,是要我知道他为我报仇了,我感动得稀里哗啦,对他至死不渝?可他又不喜欢我,我跟他的婚姻就只是……”

“嫂子,到你了。”

陈子轻闭上了嘴,他抬头去看前面的墓碑和钟家人,心生抵触。

费莱尔向前一指:“走吧。”

陈子轻定了定神,他在费莱尔的陪同下前去送白菊,没看墓碑上的恶人一眼。

.

雪真的下起来了,从小变大,再是鹅毛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