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的请柬,相当于挑衅轻蔑,自认为年长就看不起年轻人。

这笔帐要算。

“你们继续,不用管我。”傅延生走到床边,抄起铺在床上的一大把长发,看老男人歪着的脸。

一个医生说:“傅少,微少爷这只手一直攥着,我们怕伤到他,就没有强行给他弄开。”

傅延生在医生的示意下看向微玉的右手,五指确实僵硬地攥成一个拳头。

攥了什么?

能是什么?

傅延生给他抠开了,入目是一颗袖扣。

那种心脏跳动到失重的感觉再次出现,脚底阵阵发麻,陌生的感觉带来脱离掌控的躁动,有热浪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像站在寒冬腊月,迎来了炽烈夏天。